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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曼一开始还会碍于矜持,后来瞧父亲似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就索性放开来。九港也是有戏剧院的,她喜看这些,便将斯伦也带了过去,还买了包瓜子。台上演的是贵妃醉酒,讲的是杨贵妃与唐玄宗约好设宴百花亭却专幸江妃宫,贵妃以酒入愁肠,三杯醉,竟忘其所以,放浪形骸,频频与高力士、裴力士二太监,作种种醉态,及求欢猥亵状,乃始倦极回宫的情景。“人生在世如春梦,奴且开怀饮数盅。”正唱到紧要处,玲曼听入迷,连斯伦起身都浑然不知。待她回过神,戏曲唱完,人散,斯伦则刚好回来。她揪住他的衣袖,悄声问,“你去哪了?”斯伦反手牵她,二人缓缓朝戏门走去,走到一半时玲曼拍了拍脑袋,“哎,我的瓜子!”她迈着小步回去取瓜子,可那茶桌上的,别说瓜子,就连她喝的那盏茶都消失不见。收得真快,她心里暗道,又蹬蹬跑回斯伦身边。“被人收拾走了。”她的表情懊恼,粉唇撅起,就差挂盏油灯。斯伦有些好笑,再次牵起她的手,指了指戏院口正吆喝的小贩。玲曼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了,再买一包。可她的小钱包买了戏票和零嘴,如今只剩回去的车钱,念此,她摇摇头,“算啦,也不是很想吃。”明明心痒痒地像只猫爪在挠,方才只顾看戏,茶都没喝几口。读到她的想法再简易不过,斯伦从熨烫平整的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钱币,数额不小。他难得冲她挑了挑眉,像是在说,“有我在,怕什么?”玲曼惊愣地眨了眨眼,将目光从钱币转移到他那张俊脸上,不由自主地问,“你哪来的钱?”她还不够了解他,虽然他是人鱼,但不代表他不会赚钱。之前不曾在意这些东西,可他读到了她姐姐的想法,她姐姐一直认为他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小白脸。以致最近他总会时不时照照镜子,反复观察自己的肤色,的确很白,不过那有什么办法,他又晒不黑。所以干脆赚钱来得实际,刚才离开也是突然意识到这点,就去了当铺。人鱼身上没钱,却多的是宝物。随意掉两滴眼泪,就会变成珍珠,赚钱不过是轻轻松松的事。既然玲曼问了,他就如实地答。知道事实的女孩震惊了,艰难咽了咽口水喃喃道,“那么大颗珍珠从眼睛里掉出来,疼不疼啊?”说着,她瘪起嘴来,“以后可不敢惹你,你哭了我也跟着心疼。”闻言,男人露出一口白牙,毫无传说中獠牙影子,有的只是矜贵的温润。他为什么会爱上这个姑娘,而且越来越爱?因为她不止喜欢他,还在乎他,懂得心疼他。斯伦摇摇头,表示不疼。“那就好。”玲曼松了口气,弯起嘴角拉着他去逛街市。待路过一家鸟店时,她停了下来,一手拿着瓜子一手拿着冰糖葫芦就要往里走。有只鸟儿见客来就开始胡乱扑哧着翅膀,飞出飘零白色羽毛,还不停地乱叫。玲曼来不及躲,还未入口的冰糖葫芦差点就遭了殃。正庆幸着,老板就献媚地上前来,“先生小姐,进来看看,这鸟儿都是机灵又漂亮。”那扇翅膀的就很蠢笨,头上的冠更像个鸡冠。玲曼心里诽议,面上又不懂声色。岂料那鸟儿抖抖身子,竟然发出人声来,“蠢货!蠢货!”“……”一时间,她与老板面面相觑,老板叹了口气,“这白鹦鹉也不知被谁教的,先生小姐,你们看看其他鸟儿,都是机灵的。”玲曼看了一遍,尤为喜欢其中一只的羽毛色泽,可那只鸟儿看起来恹恹的,她又不懂养鸟,带回去怕是养不活。于是她摇头,“下次再来看看吧。”她本就是一时兴起,谈不上爱鸟,所以也无所谓走出店门,只是还未走远,就听到店老板的声音响起,“你这蠢鸟!又让我做不成生意!”“……”玲曼与斯伦忽地相视一笑,她算是知道那白鹦鹉是哪里学的脏话了。插曲很快抛之脑后,她将保护完好的糖葫芦举到斯伦嘴边,“尝尝。”男人微顿,即使吃不来甜食,在少女的期待下,也低头咬到了口中。焦黄的糖浆硬壳溢出淡淡甜滋,咬开的果子酸酸甜甜,让他不禁回想起那时候玲曼递给他的酸梅汁。他再度望向玲曼,她已经迫不及待地尝尝了,与他不同,她小心翼翼伸出粉舌舔了舔包裹的糖浆,如芙花般的唇贴在上面,也沾染了层透亮的晶莹。感受到他的视线,她弯了弯眉眼,“是不是很好吃?”斯伦勉强将目光从她洁白的贝齿和娇嫩的唇瓣上移开,滚了滚喉结,点头。见他喜欢,玲曼极为大方地又递到他嘴边,小手也伸了过去,“你把籽吐到我手上,再吃一个。”闻言,他盯着她凹起的手心差点出了神,这小手他握过,柔软得不可思议。而现在她要用这只手去盛他吐出来的籽,神态自然,且没带丝毫勾引之意。斯伦心头一热,顺着她的意吐在她的手上,又咬下一个来。这次糖浆裹得太多,甜得过头,他却觉得味道极好。少女对他的表现极为满意,就着手也小口吐出籽来。她开始跟他说起今天的戏,滔滔不绝说了许久,最后道,“以后我若是喝醉了,绝对不会在别人面前那般,就算是放浪,也只会跟你。”她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起初的羞涩荡然无存。因为斯伦说不了话,所以两人相处只能是大部分她说他在听,她说得越多,也就顾及不了分寸。玲曼要让斯伦时时刻刻记住她爱他,爱他,迫切地渴望得到他,她要的不止他的心,还有他的人,只有占有他才是真正的在一起了。这是她想要的爱情。因为喜欢,所以想牵他,抱他,吻他,想与他共赴巫山。她总算坦诚地承认了自己咸湿,不过也只对斯伦罢了。斯伦怎会给她在他人面前喝醉的机会呢?等她吃完糖葫芦后,他带她去洗了手,手心手背乃至五根手指都仔仔细细地洗了个遍。玲曼面上发烫,又强装镇定。碰巧一小姑娘过来,怯生生地望着斯伦,“先生,买花么?”斯伦怔了下,随即拿钱递出,小姑娘接过,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小脸瞬间红了个遍,磕磕绊绊道,“您这钱可以买十朵玫瑰。”姑娘又举着花给他,斯伦接过,关节分明的大手特意往上了些,这次没再碰到。姑娘堪堪收回手,见他将花给了身边的少女,男人由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她咬咬唇,还是识趣离开了。她离开,玲曼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不得不说,这姑娘太像刚开始靠近斯伦的她,从方才出现那么对他讲话,她就有点吃味了更何况他还碰到了姑娘的手。玲曼顾不得欣赏那娇嫩欲滴的玫瑰,就那样放到一边,拉过他的手开了水龙头冲洗,却发现他的拇指指腹竟然源源不断地流出血来,像是刺扎的小孔。一定是他接过玫瑰往上拿的缘故,这么想着,她便说不清地惭愧起来,自己都在胡乱想着些什么?眼见血还在流,她干脆垂眸抓住他的大拇指,直接含进了嘴里。未完待续……白沈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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