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作家总第九十七期ldquo聆
男人品味网 http://gxnanning.com/fengshang/xinchao/643.html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特稿推荐◇ 舅 舅 ⊙胡萍德胡萍德,《兵团日报》记者、高级编辑,现已退休,新疆作家协会会员,兵团作家协会会员,出有个人散文集《压面饼》一书。 我妈的娘家只有一个兄弟,所以我只有一个舅舅。舅舅一直没离开过老家,是我们跟老家唯一的血脉,也是跟老家唯一的纽带。 我的老家在甘肃省民勤县,民勤是个出新闻的地方,在电视和报纸上经常可以看到关于我的家乡的报道。这些年,国家加大了对民勤生态的治理,引黄工程投入很大,黄河水已牵引到了民勤,但人为的阻拦依然挡不住沙漠前进的脚步。前段时间,我又在中央台看到了一个记录片,记者跟踪记录了我老家住在沙漠边上的一家人,四年前,这家人家里有两个儿子两个闺女,两个儿子在种瓜,俩闺女嫌家乡穷,远嫁它乡了,老汉在沙漠边上放羊。四年后摄制组再去时,这家人的瓜地已成了沙地,两个儿子都带着孩子出去谋生了,只剩下老两口守着黄沙已堆到了大门口的旧宅子里,一遇风天,老两口就要把夜里刮进院子里的沙用簸箕扫出去。门前的枣树也已被沙埋去了半截身子,快要干死了,以前孙子们爬上枣树摘枣的笑声永远消失了……我的老家快要被沙埋掉了……若干年后,我的后人可能会指着地图上的沙漠地带对他的后人说,我们的老家在这里。想想这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儿。我突然有了一种紧迫感:我要回老家去看看。一我对老家没有概念,我一直认为我是个没有老家的人。我是父母来新疆以后出生的,从未回过老家,但老家经常出现在我的梦里。梦里的老家是零碎的:有雕花的廊檐,窗棂上贴着窗花,一位年轻的女子盘腿坐在炕上,身穿贴身碎花小袄,只是看不清她的脸……我知道,那是我的母亲。母亲在我梦里的那个年龄时,我还没到这个世界里来,母亲是在父亲来新疆落稳了脚后辗转来到乌鲁木齐的。母亲在36岁时生下我,自我记事起看到的母亲就已经老了。在梦里我不能看清她的脸,是因为我没有见过年轻时的母亲。记忆中的母亲总是在忙碌着,她闲下来的时候,就是她坐下来纳鞋底或缝衣服的时候,这时,她就进入了她的精神世界。她用梦呓般的语言,用家乡特有的充满着重叠句形容词的语言给我讲关于老家的故事。她形容村子里谁家的姑娘长得好,她就会说那个姑娘长得水当当的;说哪个小伙子穿戴的齐整,她说人家穿的展挎挎的;说谁家的捞面做的好,有劲道,她说那面吃起来柔登登的。若是对什么事情感到吃惊,她就会用夸张的语气说:国国也(哥哥呀)!母亲一辈子没学会说普通话,“他”或“他们”在她的语言中是“彼”“彼家”;我们说“看一下”,她说是“瞭个咔”。母亲没有骂过人,她气极了只会骂:“你这个犬子”,也只是个小狗的意思。有个阶段,大概我十一二岁吧,也就是人们后来总结的叛逆期,我特别忍受不了妈妈说话“土”,不愿意和妈妈上街,特别怕碰到老师和同学。后来我学中文时意外发现,在母亲的语言里有许多都是文言文,在看清末小说《快嘴李翠莲》时,我犹觉母亲的语言风格和那个时期的艺术风格十分相似,这多少让我对父母自以为豪地说老家是出秀才的地方的说法找到了一些佐证,开始相信老家是个有文脉的地方了。此前我固执地认为,自古江南多才子,红袖添香也该是在烟柳画桥处才有味道。实在难以想象,在老家那样穷荒绝漠的地方,秀才是怎么读出来的。在母亲这些充满描绘的语境里,老家越来越具象了,我看到了老家的老庄子,庄子里有小院,院子里有正房、厢房、耳房。母亲住房的隔墙上有雕花的木格窗,孩子们在堆着草的院子里翻滚玩耍,母亲坐在炕上,做着永远也做不完的四世大家庭男女老少的穿戴活计,寂寞地等待着在外求学的丈夫的归来。所以,老家在我的心里还是温馨的……父母在世的时候,我曾答应过跟他们回去的。那时父母每每说起老家,总爱说,你们兄妹几个就你没回过老家,言语里透出来的那种遗憾,好像他们有什么好东西没分给我似的。而我,总是撇撇嘴:老家有什么好,就剩下穷了。听我这么说,父亲很不以为然,会跟我说一堆老家值得夸耀的地方,说老家春节社火怎么个红火热闹、牌子曲怎么个好听,婚丧嫁娶,打醮祭祖怎么个风俗有趣等等。最后我“投降”了,说,好吧,等我有了时间,我一定跟你们回一趟老家去。于是父母就很高兴,眉眼里透着满意。我心里明白,其实,父母也并非非要让我回去不可,他们只是想得到我对老家的认同罢了,在他们的认识里,认老家同认祖宗是一回事。促我回老家的重要原因,还是因为我的舅舅。舅舅是母亲唯一的亲人,也是老家唯一的长辈了。自三年前我的父母去世后,舅母也随后离开了人世。每次打电话,舅舅都流露出深深的寂寞和伤感。我力邀舅舅来疆散散心,舅舅总说残年之躯,不易远行,他希望我能回去看看他。舅舅在我父母年迈时,专程来新疆看望过父母,他们在一起回忆着过去的事儿,互诉各自的坎坷经历家事,每每动情,以巾拭泪。父母和舅舅的手足情让我们感动,我们对舅舅都很亲,所以当舅舅提出让我回老家看望他时,我满口答应了下来。九十年代,舅舅第一次来新疆,我第一次接触他,人极好,谦和至极,说话文绉绉的,特容易被感动。我们带他出去玩,他总抢着付钱。临走时我们姊妹几个给他送的东西,他不肯拿,推了又推,苦着脸,一付心理负担特别重的样子。我们知道,他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他虽然在县城里有份工作,但几个孩子都在农村,日子可想而知。后来,我父母多次邀他来新疆,他总说要等舅妈身体好点把她一同带出去走走,他说舅妈为他们王家吃苦受累一辈子,一辈子没出去过,不知道他们那个沙窝窝以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可怜得很,他一定要让她好好享几年福。可是,舅妈老了后一直身体不好,不是腰直不起来,就是腿疼站不起来,后来又查出了膀胱癌,而且已到了晚期。舅妈知道自己命数已尽,任舅舅和儿女怎样劝,医院治疗,她说:我臧将(这样)就已经就已(到头)了,剥(别)花冤枉钱了。那时,舅舅已退休,一家人几年前已搬到了县城里。舅妈可能考虑到她身后发送下葬方便,强烈要求回乡下老家去住。舅舅只好回去把乡下老屋收拾出来,陪舅妈度着最后的日子。舅妈伺候了舅舅一辈子,现在该舅舅“还债”了,他每天日夜守侯在舅妈身旁,煎汤喂药。舅妈爱干净,后来大小便失禁,舅舅就不停地为她搽洗身上,儿女要替换他几天,他都不肯。最后,舅妈在被熬成了一副干骨头架子之后,躺在舅舅的臂弯里干干净净地走了。舅妈去世后,舅舅心情一直不好,经常独自伤心落泪,心思无以寄托,他开始写一些纪念舅妈的文章,在舅妈去世一周年的时候,他率儿女撰文编成了一本书《尘世慈痕》,书中追忆了舅母的坎坷一生,尽述着满心的感恩与切切相思。这本书寄到我家以后,83岁的母亲整天抱着书不放,看了一遍又一遍,经常捧书长叹流泪,我们劝她再别看了,免得伤心,她说,你舅舅心里苦啊!玉凤(舅妈名)遭罪了!哎——我一直都挺羡慕我这个没有见过面的舅妈的。我们老家夫权思想挺重,舅妈岁数比我舅舅大三岁,一个大字不识,长的又不见得多好看,我舅舅咋就这么痛她爱她,把她当宝贝似的,一直敬着,去世后还给她撰文出书。我曾把我的这个很俗的想法给父亲说过,父亲听后若有所思地说,你舅舅心眼好,对谁都好。便不再言语。我父亲当年师范毕业后在老家当过老师,曾给舅舅上过课,和舅舅是兄弟加师生关系,要好的很。父亲一直很喜欢这个小舅子,说起舅舅来,那是哪儿哪儿都好。但这一次我觉得父亲没把话说完,有些答非所问敷衍我,好像隐藏了什么似的。但父亲的解答无懈可击,是啊,一个对谁都好的人能对老婆不好吗?我没有理由再追问下去了。后来,事实证明我的敏感不是多疑,我的舅舅也并非完人。那是在父母去世后的一天,我和大哥在闲聊中说起了舅舅,大哥说舅舅是个心思很重的人,他一直觉得对不起舅妈。“对不起舅妈?”我感到纳闷,追问其祥。大哥说,舅舅早些年时每天都要暴打舅妈一顿,那时候,舅妈一见舅舅走过来,两腿就吓得筛糠,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啊?舅舅还打舅妈。为什么?”我大吃一惊。“就是他从监狱里出来以后。那时候,舅妈已经改嫁跟了别人。”“什么?舅妈还嫁过别人!”我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舅舅进监狱的事我是知道的。小时候,妈妈一说到舅舅就抹眼泪,再问,父母就开始饶着圈子,让人觉的这里面有隐情。大概到了六十年代末的一天,家里突然接到了舅舅的来信,父母看了信高兴得不得了,母亲还流了泪。这时,母亲才终于告诉我,舅舅蒙冤入狱8年,现在终于平反出狱了。在此之前,父母不敢告诉我们实情,一是怕我们有精神负担,二来担心我们歧视舅舅。因为那个年代家里若有人进了监狱,是会遭到政治歧视和迫害的。舅舅出身在乡里的一个大户人家,在外求学期间接受过进步思想并投身革命,解放后在乡政府当上了乡长。在那个左倾路线造成的人为灾害和自然灾害双重打击下,我们老家生态本来就脆弱,抗灾害能力弱,成了重灾区,乡下饿死了许多人。之后,上面感到问题严重,派工作组下来兴师问罪,在追查责任时,舅舅因为出身不好,顺理成章地做了替罪羊。就这样,工作组顺利地交了差,舅舅被不分青红皂白地送进了监狱。舅舅被“莫须有”地关押了8年,直到有人过问此事,方才平反出狱。出狱时,正是文革时期,公检法还处于瘫痪状态,所以在纠错中只是说舅舅的问题搞错了,但被放了出来后却无人管。舅舅出来后丢了工作,丢了党籍。上上下下找了一年,各部门之间推来推去。舅舅极好面子又性格倔强,一赌气,回老家种地去了。舅舅是个文人,当年在学校里,他独自办进步青年报,也是个独领风骚的人物,回到乡下务农他一无所长,日子过的穷途潦倒,孩子们早早就辍学种地了。他也在这十几年的熬煎中由一个热血男儿变成了一个胆小怕事,抑郁寡欢的人了。十二年之后,在他近五十岁的时候,他才终于得以恢复了工作,恢复了党籍,被安排在县里的剧团当书记。这就是我倒霉的舅舅的全部经历。一个人有价值的生命能有几年,他却被尘埋了二十年。但让我想不通的是,舅舅虽然饱受磨难,但也算是熬出了头。再说他出生书香门第,又是个受过教育的人,他怎么会动粗打老婆呢?舅母改嫁又是怎么回事?她又是怎么回到这个家里来的呢?我对这个从未谋面的舅母产生了兴趣。我只有从大哥嘴里掏话了,他比较关心老家的事儿。大哥说,舅舅被抓走以后,舅母带着三个孩子(大的六岁、小的两岁)和婆婆过日子,那时正赶上三年困难时期,许多家里有强劳力的人都饿死了,何况舅母是个上有老下有小的劳改犯的老婆。她将家里能换口吃的东西都换了粮食,家里再也没什么可换的了,眼看着两岁的小儿子饿的皮包骨不会走路了。为了养活一家人,她只有舍身把自己嫁了出去,跟了一个娶不上媳妇的老光棍,那个老光棍是个贫农,这个身份可以庇护他们一家人。不知道舅母跟那个老光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有没有再生孩子,大人们缄口不说,大哥也不清楚。不过,从母亲流泪为舅母叫苦这一点分析,舅母肯定是遭大罪了。往下我就明白了:舅舅无端进了监狱,受了8年牢狱之苦,出来后老娘也已经饿死了,工作也丢了,老婆也跟了别人。虽说后来舅母又回到了身边,但作为一个男人,他无法接受这样的屈辱,更难以接受这样的命运。他把所有的不平和怨气都发泄在了舅母身上,除了关起门来打老婆,他没有别的发泄渠道。我顿时对舅母充满了敬意,虽然我对女性的软弱深恶痛绝。我想了解她,了解一个女人在身陷绝境和身遭凌辱时,为了家,为了孩子,能做怎样的坚守和付出。我准备在和舅舅的进一步接触中了解这一切。二在武威站下了火车,时间已过夜半,表弟和弟媳开了车来接我,说舅舅也想亲自来接我,考虑到他年纪大了不能熬夜,所以说服他在家等候。去民勤还有一个小时的车程,在黑暗中夜行,夏日的风撩拂在脸上热剌剌的,像父母温慰的手牵引着我回家。踏上回乡的路,竟有些激动。舅舅明显地老了,但思维依然清晰,感知非常敏锐,聊天时,我有意识地把话题扯到过去的岁月,舅舅马上转移话题,他只说现在的事情,过去的岁月犹如停尸间的白布,他害怕揭开它。表弟媳妇告诉我,舅舅经常自言自语,有时会突然叫:妈!妈!问他有什么事,他才能如梦方醒。后来我注意到舅舅在独处时的确有这个毛病。有一天夜里,我分明听到睡在隔壁的舅舅在梦里哭喊:妈!妈!妈!一声比一声高,听着挺瘆人的,我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是舅舅太孤独了吗?他还有什么心结没有打开吗?第二天,我试探性地问了舅舅,并提出让他跟我去新疆转一转,以解闲愁。舅舅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的好意,在他看来,我父母已逝,他来新疆已无意义,枉给我们添麻烦。沉思片刻后,他从书柜里翻出了一块红布包袱,包袱打开,是一叠书写整齐的书稿。舅舅拿起书稿对我说:这是这些年来我给我和你舅妈俩人的老人写的祭文,本想今年给四位老人好好修一下坟,好好祭奠一下,可儿女们都不大赞成,也就一天天拖了下来。他说,我的儿女们都没念下书,对写作没兴趣,你给我看一下,帮助修改一下。我接过书稿,舅舅的文稿是用小楷撰写的,字写的苍劲有力,功力非凡,简直不像他这样一个懦弱的人写的字,足以颠覆“文如其人”的说法。文章更是写的洋洋洒洒,直抒胸臆,文白相益,对仗工整,行文遣辞如行云流水,音声迭沓,哀婉凝滞,好似血泪之声。只有从这些文字中才能看出,舅舅不仅是个文采飞扬的秀才,更是个有血有泪的男人,看着看着,我的眼睛湿了……舅舅两眼空朦,梦魇般地对我说:我的四位老人,我爹、我妈、岳父、岳母,我在他们生前没能尽上孝,终后我也没能发送过一个,连一个孝都没带过。他们都是那个年代终了的,去世时我在“浪个当”(那个地方之意,他从不提监狱二字),知都不知道,等我出来后,才知道他们全都走了。最让我伤心的是我的妈,我妈走的时候,寿材寿衣早就被拿去换了吃的了,身上连个穿的都没有,在炕上没了的,就用炕席子裹着……给埋了……沉吟片刻,他费劲地说,我今年也小八十了,也是要走的人了,我总结了我这辈子,有得有失。我的儿女们被我耽误了,我上来后,把孙儿孙女们全接进城里读书,都送他们上了大学,这也算是对儿女们做了些补尝。对下,我也算对得住了。……对上,就太对不住了,没办法弥补了……舅舅的眼睛里起了一层雾,摩挲书稿的手有些颤抖。我一时无语,我不知该怎样安慰这样一位老人。早年我听说,舅舅出狱后,得知母亲已经饿死,曾跪在母亲的坟前三天没有起来。后来,他重新安葬了母亲。看来,舅舅的这个心结一直没有打开。那天的谈话没有进行下去,他不提舅母,没说对得起还是对不起她。我很想问,但舅舅非常敏感和警惕,他很快地转移了话题,把刚打开的心门又关上了。也许,他认为他在后半生已对舅母做了弥补,也许,舅母是他最大的伤痛,他无法总结他俩的情缘。总之,他不说,他绝不让晚辈看出他的脆弱和有失为父的尊严,他始终把自己包装的很好,严肃、矜持,举手投足一派儒雅。◇诗海摘英◇城市斜阳(外二首) ⊙山 立山立,供职于西北农林科技大学,陕西省作协会员,陕西省科普作协理事。出版诗集两部,编著科普图书六部。同时在《小说月刊》《故事会》《今古传奇》《当代作家》《金山》《短篇小说》等多家报刊杂志发表文学作品余篇。 城市被工匠刨的晶亮 我在闹市中央倒立着构思 一个山青水秀的年华 一处小桥流水的景致 一段颓废的城墙 斜阳下,涌动着喧嚣 空灵一声鸟啼 被忧郁锁喉 呕吐出的阴影 竟比我强大 ◇秋之雨 启明星就要逝去 秋风吹渭水的星河中 那朦胧的一轮圆月 那一片秋声之中,凝固在 叶落满长安的隐私里 岁月啃噬年轮,一片狼藉 深秋之夜,菊花之殇 秋天细雨,依然雕刻着私语 没有回家的诗人呀 整夜整夜想你雨中的影像背影 ◇菊精 秋菊盛放的日子 被岁月洗得绚烂 我习惯了 习惯观菊那一刻 一缕缕幽古情思 瓦蓝的天空下 菊不言,也不嘻 只是摇拽姿容 湛黄如月,洁白如雪 来自东篱之下的 千年咏唱 早已沁入耳鼓 今天的太阳和昨天的不一样 谁如此神往 揽入怀中的,不光是我的钟情 还有,故国山河的目光 穿越时空的神话 让你想起的人(外二首)⊙慕新红慕新红,笔名欣红,新疆人爱好文学写作,曾在《伴侣》杂志发表散文,在《新世纪之光》发表诗歌等。让你想起的人 脚步踩疼了心房 微笑留在了记忆 林荫两旁的花朵 是他丢下的路标 芬芳飘逸的清香 熏陶着爱情的味道 被光线拉长的身影 在黑夜里同行 深情的目光 遥望天堂的窗口 缤纷的思绪 追逐花朵盛开的美丽 而他不知道自己 是停落在花丛里的蜜蜂 ◇寻找 心沉浸在梦里缠绕 惆怅凝结在夜色中蔓延 执着的梦想在星光中寻找 寻找一份慰籍 寻找一份心甘 人生苍桑在含泪微笑中坚强 时光匆匆在花开花落中寻找 寻找一份荣光 寻找一份完美 生命是挽不住的似水流年 爱情是挡不住的春风秋雨 别让心灵承载太多的伤痕 黑夜里 寻找一颗星星给爱人相望 让相思成为灵魂的盾牌 悲伤时 寻找一颗星星给自己照亮 让脚步跨越所有的坎坷 ◇浪花 白云舞蹈着 千姿百态的模样 阳光炫耀着 无边耀眼的光芒 蓝天遮盖不住 一波一波的汹涌波涛 涌向岸边的浪花 绽放着思念的美丽 拽一缕蓝精灵 把海水沏成爱情饮料 摘一束玫瑰 把大海扮成伊甸园殿堂 捧一把浪花 把海岸筑成爱的港湾 让心不再远走 让爱不再流浪 安得花香歌舞绕(外一首)⊙群 森赖群森,笔名:群声,中国自然资源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诗歌学会会员,《当代传世经典诗文编委会》签约诗人,《中华精短文学学会》签约作家,江西诗词学会会员,江西赣州作家协会会员,七十年代初,在《歌曲》《心声歌刋》《小星星》等刋发过谱曲的原创歌曲。现有壹千多首诗刋发在《中国作家作品精选》《看世界》《鸭绿江》《参花》《文学少年》《中华传奇》巜新作文》《巜杏花楼》《当代新诗实力诗人》《中国当代诗歌大辞典》《中国当代诗坛名家代表作》《中国当代诗人诗选》《大国传世诗人》《中国当代传世诗历》《中国诗》《诗中国杂志》《诗报》《中国网络文学精品一年选》建国70年以来《知名实力诗人、作家名录》《中国当代诗坛精典校本选读》《新世纪诗歌领军人物范本》《感动城市的醉美诗文》《诗人乐园》《精短小说》《齐鲁文学》《九天文学》(以上均为纸刋)等众多书、杂志及《红袖添香》《天涯论坛》众多 大美新疆,有一个特殊的称谓“兵团人”,总是与你如影随形。他们隶属于“兵团”建制,有司令员、师长、团长、连长,也有对应的各级“政委”,具有非常完整而正规的部队序列。但是,“兵团人”却没有正规的军装,只有与军队相似的迷彩服。与军队最大的区别是,“兵团人”使用的是工农业生产的工具或者服务行业的设备。“兵团人”在新疆大地上躬耕于田亩,放养着牛羊,驾驶着农业机械,操持着宾馆饭店旅游文化等服务行业。但是,他们走路保持着军人的姿态,说话遵循着军人的纪律,做事恪守着军人的原则。他们平时在各自的连队里挥汗如雨,人自为战,但是只要连长打开连队的喇叭,发出集合指令,所有的“兵团人”都会在指定的时间、指定的地点齐刷刷地列成钢铁长城,义无反顾地去执行首长下达的任何任务。这是中国独一无二的机构和人群。他们的番号是新疆生产建设兵团。这个特殊的机构成立于年10月7日,由中国人民解放军野战军第一兵团第二军和第六军的大部、第二十二兵团的全部、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五军的大部组建。这几支部队,各自的军旗上都闪耀着历史的辉煌。有的参加过中央苏区五次反"围剿"和长征;抗日战争时期在百团大战、平型关大捷打出了中国军队的风采;解放战争时期为保卫延安,南泥湾大生产谱写了华章,在解放大西北、进军新疆、西藏阿里的征程中建立了功勋。年新疆和平解放。但是当年的新疆真的是百业凋零,百废待举。整个新疆工农业总产值仅7.2亿元,其中工业产值仅占0.5%。广大农村异常贫困,?年全疆粮食总产8.48亿公斤,人均占有.7公斤,各族农民除去地租、口粮和种子外,已所剩无几。驻新疆人民解放军20万大军的粮饷无以为继,新疆军区只能每月派飞机去北京运一趟银元,购粮以供军用。有鉴于此,党中央高瞻远瞩,认真分析新疆形势,借鉴历代屯田戍边经验,决定驻守新疆的人民军队在新疆大兴屯垦戍边事业。0年1月21日新疆军区发布命令:“全体军人,一律参加劳动生产,不得有任何人站在劳动生产之外”,“全疆部队除担任祖国边防警卫和城市卫戍勤务外,必须发动11万人到开垦种地的农业生产战线上去”。要求当年“开荒种地4万公顷”。遵照命令,驻守新疆的解放军指战员全面投入开荒生产,当年开荒播种5.58万公顷,收获粮食.2万吨,棉花37.85万吨,油料万吨,瓜菜.5万吨,饲养了各类牲畜18万头(只),全军粮食自给7个月,食油、蔬菜全部自给,极大地减轻了新疆人民的负担,使部队在新疆站稳了脚跟。在随后的日子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承担起国家赋予的屯垦戍边的职责,实行党政军企合一体制,在自己所辖垦区内,依照国家和新疆自治区的法律、法规,自行管理内部行政、司法事务,在国家实行计划单列的特殊社会组织,为新疆的政治、军事、社会稳定、经济建设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在历史进程中,这些“兵团人”数十年如一日,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无怨无悔地承担着党和国家赋予他们的使命。?瓜果飘香的九月,我们一行慕名来到新疆博州领略新疆的大美。从温泉县到阿拉山口市,从赛里木湖到夏尔希草原,品尝哈密瓜和葡萄的甜蜜,领略风光的绝美,无不陶醉其中。但是给我感动最多的,却是那些平凡而让人崇敬的“兵团人”。作为一个匆匆过客,我不可能接触到最早的“兵团人”。但是在博州兵团第五师的历史陈列室里,那些将军的丰功伟绩,第五师的辉煌战例,无一例外昭示着他们战争年代的荣光。在屯垦戍边的日子里,第五师克服了难以想象的艰难,承受了人间不可思议的牺牲。陈列室里,有这样一个介绍让我们动容:“十万湘女”顾全大局来到新疆同兵团战士结为“革命夫妻”,其中有部分“湘女”被组织安排到一个连队举行了集体婚礼。新婚之夜,12对新人被连队特殊安排在连队最宽大的地窝子的大炕上,12对新人一对挨着一对,“享受”着自己新婚的喜悦。可是大家只能用默默无声的方式给对方以慰藉。所有的动作都被压抑到最轻微的范围内,因为他们事先被告知,那个大炕可能承载不了很大的负荷。在今天的人们看来,这是极端典型的魔幻现实主义,是难以置信甚至荒唐的存在。但是那些有幸“享受新婚幸福”的战士们,却对兵团充满感恩之情,他们认为是兵团这个大家庭让他们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温暖的小家!从此以后,他们以更加饱满的战斗风貌投身于屯垦戍边的建设中,养育出第二代“兵团人”。如果说第一代“兵团人”无私奉献在屯垦戍边第一线是在履行“使命感”,那么更多的第二代甚至第三代“兵团人”依然有这样的“使命感”,就不得不让人肃然起敬!新疆著名诗人王信国,是第二代“兵团人”,这个祖籍内地的汉子,现在从皮肤到口头语言的表达,都有了新疆的风格。他的文学作品使用的是汉语言,表达的却是新疆人的民族自豪感,新疆村落的诗情画意,新疆山水风光的明媚浪漫。他自豪地告诉我,我是一个“兵团人”,但是我更是新疆民族大家庭中的一员,是美好繁荣新新疆的建设者。小杨也是第二代“兵团人”,她在内地大学毕业后,可以留在内地工作。她的父母对她说,新疆的山水养育了你,你应该为新疆的未来奉献自己的才华。于是她回到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五师某团,成为一名战斗在最基层的农业技术员。业余时间,她以女性的视角,用诗歌的语言触摸新疆的历史和当下,更憧憬新疆美好的明天,她要用明媚的诗歌语言,让更多的人认识新疆,懂得新疆,爱上新疆。旅行社的导游小王,身材亭亭玉立,面容姣好妩媚。见到我们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家好,我是导游小王,是第三代“兵团人”,自豪溢于言表。在随后的几天游览时间里,小王除了精心讲述新疆风光、人情、风物、地理、习俗、掌故之外,挂在嘴边的话题就是她爸爸妈妈怎样以“兵团人”自豪的故事、轶事,激励她成长为优秀的第三代“兵团人”。小杨信心满满地告诉我们,她如果有了自己的孩子,会很认真地告诉自己的孩子,他是第四代“兵团人”!这样一代又一代的“兵团人”,他们无论来自祖国的哪一个地方,无论自己的祖辈在屯垦戍边的岁月里做出了多大的牺牲,都始终不渝地以“兵团人”自豪。这样的自豪感、使命感,已经变成了他们血管里流淌的热血!在双河市某团部,来自湖北的援疆干部告诉我们,那些在连队里屯垦的“兵团人”,表面看他们就是农民,每天辛勤耕作在广袤的田野里,无论是烈日下还是风雨中,付出的劳动量十分巨大。市场经济的大潮扑面而来,而这些最基层的“兵团人”从来没有被“市场”左右。他们明白自己的身份是永远的战士,战士就是服从,就是奉献!市场上的棉花价格是每斤8元,兵团价格是5元,他们完成了兵团下达的棉花上交指标,丰收的棉花可以到市场上去赚钱,但是没有一个“兵团人”去这样做。他们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可理喻,他们坚信只有这样做了,才不会辱没“兵团人”的称号。现在兵团的农垦生产已经非常现代化了,“兵团人”属于自己支配的富裕时间了,可以做一些其他赚钱的工作了。但是他们始终记得自己是一名战士,时刻有为了祖国的安全而放下农具扛起武器保卫祖国的使命。农闲的时候,他们会参加兵团组织开展的军事训练、急难抢险、政治学习等多项活动,以军人的本色展示“兵团人”的风采。屯垦戍边是中国几千年开发和保卫边疆的历史遗产。历史上中央政府在西域新疆大规模屯垦戍边始于多年前的西汉,以后历代沿袭。历经东汉、魏、晋、南北朝、隋、唐、元、明、清代余年,相袭至今,可谓源远流长。但是纵观屯垦戍边的历史,没有哪朝哪代做到了我们今天这样的规模,取得了这样的成就。一辈又一辈的“兵团人”,不仅依靠自己的劳动解决了数百万兵团人的衣食住行问题,为军队提供了极大的物质保障,更为新疆的快速发展创造了巨大的财富。在六十多年的屯垦戍边过程中,“兵团人”不辱使命,不仅为保障祖国边防,维护边防稳定做出了巨大贡献,更与新疆各民族进行政治经济文化甚至习俗等多层面的融合,使新疆各族人民“像石榴籽一样团结在一起”,居功至伟!广袤的新疆大地上,有大美的风景,斑斓的民族风情,更有那些如向日葵一样淳朴的“兵团人”。看见他们,我们就想到忠诚,想到使命,想到多民族的亲如一家!李白与碎叶城⊙胡泽新胡泽新,生于新疆焉耆县。写过诗,像上天山采雪莲;写过散文,像游过开都河;写小说,像走进罗布泊,在海枯石烂,地老天荒的地方找到了宝贝。写过歌,像到江布拉克仙境,醉倒了,知情人一说起就笑了。从事狱警,干会计三十年,回想起那些事故,都已成了故事。我也从故事里走出。天马行空,闲云野鹤,艺海沉浮,不忘文心雕龙,人生沧海,一诗一歌妙文章。李白出生在西域碎叶城,这一观点文史学家,研究学者多有争议。李白生年是公元~年,一生大记事,创作诗歌,游历居住,这都被文史学家研究者肯定。但李白出生地碎叶城,至今有两个争议的地方,一个是吉尔吉斯斯坦国的托特马克碎叶城,一个是焉耆古国的碎叶城,文史大家陈演恪,郭沫若也是这样定论的,具体是哪个碎叶城,还是争论不休。 李白出生在西域哪个碎叶城,我们从李白的诗歌,自述,李白好友的记载,墓志铭,家族史,父母家庭,李白的才学游历,历史时间逻辑,历代研究李白的文史学者著作,这些信息史料来分析,推理,判断,就可以探索出李白出生地之谜。从李白的诗歌中分析,有歌颂祖先的诗《赠张相镐其二》本家陇西人,先为汉边将。功略盖天地,名飞青云上。苦战竟不侯,当年颇惆怅。世传崆峒勇,气激金风壮。李白是歌颂西汉名将李广为祖先,李广孙李陵,与匈奴作战,寡不敌众投降匈奴,汉武帝灭其家族,李陵及残余汉军在匈奴这一支就留在塞外,经过东汉,三国,两晋,南北朝后,北周的李贤家族就公开认李陵为祖先。李贤、李远、李穆兄弟三人是北周重臣,北周末期国衰,官至大司空,袭爵隋国公的杨坚,在手握重兵的李穆辅佐下,统一南北,建立隋朝,史称隋文帝。李穆封为太师,家族显赫,李穆(-年)字显庆,陇西成纪(今甘肃天水)人,有十子,第十子李浑最有才能。隋炀帝篡位后听信巫师安伽陀谶语“李家天子,杨家灭”,就与奸臣宇文述陷害李浑,灭李浑家族人三十二口,其八十余口在公元年发配岭外戍边。这是隋唐历史书中都有记载的。当时隋朝管辖西域的范围是征服了高昌国(今吐鲁番一带,与焉耆盆地接壤)焉耆国是归附隋朝的。李浑家族余人,只能发配到西域的焉耆一带,再向西南是西突厥管控的领地,与隋朝是敌对国关系,铁门关都过不去,押送发配的军吏,怎么能把李浑族人押送到一千七百多公里外,吉尔吉斯斯坦国的托克马克碎叶城呢?这才是最重要的历史逻辑,李浑家族一支被发配西域碎叶城,就只能是焉耆碎叶城。焉耆是汉至晋代史书的记载,到南北朝,隋唐代,被突厥人统治过,焉耆吐火罗语叫阿耆尼,突厥人叫焉耆都城为碎叶城,是因为员渠城就像圆形的树叶。按李白的这首赞颂李广的诗“本家陇西人,先为汉边将”认先祖为李广,只有李陵这一支延续下去,到南北朝的北周时,李贤,李远,李穆是北周重臣,家族显赫,自称是李陵之后,肯定是有家谱记载根据的。李浑是李穆第十子,被隋炀帝陷害,受诛三十二人,八十余口发配岭外。李白在晚年投靠族叔李阳冰自述“先辈隋末遭难,一支谪串碎叶”。李白是很清楚先辈的来龙去脉。李冰阳在《草堂集序》:李白字太白,陇西成纪人。凉武昭王暠九世孙。蝉联珪组,世为显著。中叶非罪,谪居条支,易姓与名。”凉武昭王暠(gao搞):李暠,为李广十六世孙,曾建西凉国,凉武昭王是其谥称。圭组:代指官爵。中叶:中世。非罪:无辜。条支:古西域国名。据范传正的《唐左拾遗翰林学士李公新墓碑并序》“公名白,字太白,其先陇西成纪人,凉武昭王九代孙也。隋末多难,一房被窜於碎叶,流离散落,隐易姓名。故自国朝已来,漏於属籍。神龙初,潜还广汉。因侨为郡人。父客,以逋其邑,遂以客为名。高卧云林,不求禄仕。”说隋末多难,一房被窜于碎叶。这就与李白赞颂李广是先祖的诗,和李白自述:先辈隋末遭难,一支谪串碎叶。这条李白先辈传承历史时间轴的线,所发生的人和事,就对应上了。碎叶是古突厥语,一意为河流交汇众多,一意为城池像树叶一样。吐鲁番地理上没有众多河流,只有焉耆古国河流众多,《新旧唐书》《资治通鉴》都有记载,称焉耆国有碎叶城。欧阳修和司马光都是宋朝文史大家,治学著书是很严慎,在书中写焉耆有碎叶城,碎叶城旁还有西海,既今天的博斯腾湖,是有依据的。到唐灭西突厥(年)在托特马克建碎叶镇,把安西四镇之一的焉耆镇,变更为托特马克碎叶镇,一个是碎叶城,一个是碎叶镇,而且自~百年间,碎叶城镇在唐,突厥,吐蕃的反复争夺中,名称管辖变更多次,使史书记载混乱。但是,李白先辈已经在焉耆碎叶城生活,是第四第五代人了。李白公元年出生在碎叶城,就是现在焉耆的员渠城遗址,年随家人逃归于蜀,潜还广汉。李白父亲名为李客,意为客在它乡,不是真实姓名。李白母亲是西域人,十六岁时极为聪慧,能歌善舞,是焉耆碎叶城贵族的后裔,有四个哥哥是焉耆国的武士,其家族也是焉耆国显赫的贵族。李白母亲叫月娃,是大月氏的后裔,据史料记载,大月氏人与羌人习俗相同,崇拜月亮。大月氏在西汉初时被匈奴击败,大部分部族远走康居(今阿富汗一带)有一支元姓和龙姓的部族,从河西走廊退到西域焉耆一带,征服融合了当地的土著部落,在博斯腾湖西畔,河流众多,水草丰美,鱼牧稻淑瓜果富饶的焉耆盆地,开都河南岸,建立了员渠城,成立了城邦国家,就是焉耆国。据汉书记载,公元94年,班超攻伐焉耆,杀焉耆王元广,改立其弟元孟为王,其国又归属西域都护。可考证焉耆王为元姓,后来的晋书,北魏书,隋书,新旧唐书都记载,焉耆王由元姓变成龙姓,与秦汉朝姓氏相同,是大月氏的后裔。大月氏的后裔给女孩起名叫月娃也就顺理成章。李白还有一个妹妹叫李月圆,这与中原给女孩起名有所不同,李白的儿子李伯禽,小名叫明月奴,为什么李白的母亲,妹妹,儿子名字里都有月字呢?这是李白母亲是大月氏人的后裔,大月氏人是崇拜月亮,名字里都有月字,是李白母亲取的名字。李白一家到四川江油后,其母被当地人称为蛮婆,就是外族人的意思。现在四川江油青莲镇还有一处地名叫慢坡渡,据史学家考证,原称为蛮婆渡,就是李白母亲常洗衣的地方,更能说明李白的母亲是大月氏突厥化的贵族后裔。在研究李白的身世之谜,很多学者疏忽了李白母亲家族的来源,李白诗中有写怀念父母亲,儿女的诗,可惜大部分遗失了,但是李白写月亮的诗就太多太有名了,这也是来自母亲大月氏的情思吧。关于李白的名字由来,一是李冰阳在《草堂集序》中说:“复指李树而生伯阳。惊姜之夕,长庚入梦,故生而名白,以太白字之。世称太白之精,得之矣。”一传说是李白七岁时,他父亲看着春日院落中葱翠树木,似锦繁花,开口吟诗道:“春国送暖百花开,迎春绽金它先来。”母亲接着道:“火烧杏林红霞落”。李白知道父母吟了诗句的前三句,故意留下最后一句,希望自己接续下去。他走到正在盛开的李树花前,稍稍想了一下说:“李花怒放一树白”。其中的个“白”字,说出了李花的圣洁高雅。父亲灵机一动,决定把妙句的尾“李”“白”二字选作儿子的名字,便为七岁的儿子取名为“李白”。可以看出,李白一家都受汉唐文化的长期熏陶,文学修养很高。李白的诗《上安州裴长史书》“五岁诵六甲,十岁观百家”五岁背诵甲子,十岁就读诸子百家的文章,说明李白从小就是勤奋好学的神童。后来李白被唐玄宗招为翰林学士,从西域来的使者,国书文字及语言无人能懂,李白精通西域语言文字,这当然不是空穴来风,李白的通家之好后代范传正在《唐左拾遗翰林学士李公新墓碑并序》中说:“天宝初,召见金銮殿,玄宗明皇帝降辇步迎,如见园、绮。论当世务,草答蕃书,辩如悬河,笔不停辍。”说明李白对西域的语言文字很精通,能说能写。这是李白母亲从小就教会了他西域的语言文字。就更能说明李白的母亲,是大月氏的突厥化的后裔,出生在焉耆国龙氏王朝的贵族富商家庭,是受到了良好的教育。魏万是李白的粉丝,跟随李白游历,在《李翰林集序》他这样描写李白的风采:“眸子炯然,哆如饿虎,或时束带,风流酝籍。”贺知章见到李白说是谪仙人。这说明李白的相貌,眼睛很神采飞扬,举止很神骏飘逸,有仙风道骨。并非是高鼻深目,黄眼栗发的西域人。魏万还说,李白年轻时出游,父亲出资,一年花钱三十万。说明李白家很很富有的商贾。李白先辈在发配焉耆碎叶城,就与焉耆国龙氏王朝的贵族有联姻,经商,成为富户。史书记载,焉耆国人极善经商,在唐朝管辖西域,建立安西四镇,开通丝绸之路后,焉耆的商贸繁荣昌盛,又有唐代神龙元年下诏书(公元年),前代被贬谪发的人可以回原籍。李白一家就这样回四川江油投靠当地李家族人,并与他母亲在焉耆国的贵族家族,建立了商贸往来,成为当地商贾富户,因焉耆国在西域与西突厥有商贸往来,突厥与唐朝是敌国关系,所以李白及他家人在四川江油,极力隐晦这一血缘经济关系,他父亲也绝不入士做官。李白也在以后的仕途文人交往中,极力回避他家族的事,这是他家族及母亲家族,与西域焉耆龙氏王朝有关,焉耆国在唐朝和突厥之间的左右摇摆,反复无常,在丝绸之路上又左右逢源,经商得利,李白父母家族也在这种关系中经商得利,就要隐藏这个秘密。李白先辈与大月氏后裔有血缘关系,大月氏的一支部族在焉耆建立了城邦国家,都城为员渠城,从汉到宋,大月氏后裔龙氏王朝在焉耆国统治了七百余年。焉耆国龙氏王朝国王的姓名,与汉文化有历史渊源,是因为匈奴是大月氏和汉朝的共同敌人,汉朝打败了匈奴,并把匈奴从河西走廊赶到西域,又从西域把匈奴残余势力赶到欧洲,大月氏后裔的焉耆国龙氏王朝,自然会与汉文化亲近,就会善待隋末时期发配到焉耆碎叶城,李白先辈这支家族。李白写西域有关的诗有上百首,“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五月天山雪,无花只有寒。”说明李白童年在焉耆国员渠城生活过,有童年的记忆。向北望去,七十余里就是天山,天山在五月,就是雪还未化,花草未生出的地理气候特征。如果没有在这里生活过,看不到天山的景象,是写不出天山的地理气候特征的。李白对西域有诗情,有向往,这也是李白出生在焉耆古国员渠城的一个佐证。◇小说夜话◇贾母生病⊙黄 璜黄璜安徽省肥西县金桥小学教师,合肥市作协会员,安徽省首届书香家庭。文学作品散发《参花》《楚风》《当代文学.海外版》《新安晚报》等,曾荣获安徽省“江淮小说奖”,叶圣陶教师文学提名奖。“娘,咋的啦?”三宝扔下行李,进了娘的房间,他发现自己的媳妇桂香正坐在娘的床头,娘正在打点滴。“让婆婆安静地睡会吧?她昨夜一休闹腾。”桂香接着说道,“三宝啊,你先陪陪娘,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三宝从媳妇的话中隐约感觉到娘这次病得不轻。晚上,当三宝和媳妇桂香提及给娘看病的事情时,桂香的眼泪像泉水一般哗哗地流淌,三宝从媳妇的眼泪中多少能猜出桂香的丝丝委屈,他想知道其中的一切。桂香对三宝说:“前一阵地,我发现婆婆每到吃饭时,总是出门忙活,一开始我并没在意,最近我发现婆婆日渐消瘦,便开始留意她的行踪,那天中午饭时,我尾随婆婆出门,结果发现婆婆在屋后哭泣。”桂香擦擦眼泪接着说道:“然后我便去找大嫂、二嫂商量,两位嫂嫂不冷不淡地,她们都认为婆婆没什么大病,说等大哥二哥中秋节回来再说,我只好去找卫生站的王医生来给婆婆打点滴,这都快十天了,也不见好,婆婆的医药费也都是我交的……”三宝摆一摆手说:“知道了,我得把大哥、二哥找回来。”三宝拨通了大哥、二哥的电话。大宝、二宝一到家,弟兄三人就商医院看病,每家先凑三千元,有三宝负责,妯娌三个都在场,也都表示同意。三天后,贾母的诊断结果出来了,患的是胃癌,需要尽快手术,得交两万元的押金。医院的诊断书放进包中,便一屁股瘫坐在母亲的病床头,大宝和二宝也在一旁抓头挠腮。贾母是个明白人,见此状况,心中猜出自己这次患的病绝对是人们常说的那种病。她微笑着对三个孩子说:“我跟你们说,娘都六十好几的人了,娘的病娘心中清楚,你们得赶快把我弄回家去,医院,再说,大宝二宝家的孩子读高中也正需要钱。”医院的一角商量,决定每人再凑五千元钱。那夜,天贼黑,整个山后村寂静得很,山后村也就六七户人家,平时,男人们都外出打工,村庄也就几位留守妇女在家,二宝的儿子在县城读高中,老二媳妇还不时地去县城看儿子。兄弟三家亮着微弱的灯光。灯光下,大宝媳妇在低声哭泣:“我嫁给你就没过上一天好日子,去年我们才辛辛苦苦刚盖三间平房,还欠一万多元的债没还,加上三个孩子都读书,现在哪有钱给娘看病?三宝倒好,结婚时婆婆给他盖了二层小楼,如今婆婆患病,他就应该多摊钱。”大宝也不言语,只在一旁唉声叹气,抓头挠腮。二宝媳妇把五千元钱递给了二宝,二宝连声道谢:“谢谢老婆大人。”“先别谢,等你娘手术后,你必须赶快回厂挣钱,你若丢掉这份工作我可不同意。”桂香把五千元交给了三宝说:“你娘看病的事情你做主就是了,不能让外人说我们不孝。”贾母的手术很顺利。当二宝发现大哥少给二千元时,一肚子不痛快。他对三宝说:“三宝,我明天得回工厂,你侄子读高中太花钱,我不想丢掉这份既舒坦、工资又高的工作。”三宝心中知道这一定是二嫂的馊注意。哥哥二宝平时是个典型的妻管严,他也不敢不听二嫂的话,医院陪护母亲的事情闹得心中很是不快。结果二宝还是丢下娘回工厂去了,不过二宝走时给弟弟三宝丢下了话,说有什么事情可找他二嫂。大宝叹了口气说:“你们有事,就都先回去吧,医院陪护就是了。”三宝没走,他也不能走,因为自从父亲去世后,娘就和他在一起生活,他心中清楚娘这辈子不容易。三宝清晰地记得一九七五年八月十六那天的情景。父亲请来泥瓦匠来给大哥盖土墙瓦顶的新房,说是腊八给大哥完婚,不料父亲从山墙上甩了下来,就这样丢下他们弟兄三人先走了。自从父亲走后,家里每况愈下,贾母整日以泪洗面,但她是个坚强的女性,大宝的新房最终还是盖起来了。可未过门的嫂嫂家却因此变了卦,三宝那时小,陪着母亲十多次趁着夜色去求未过门的嫂嫂,嫂嫂全家就是闭门不见,贾母流干了眼泪,半年内全白了头。为了给大宝娶上媳妇,贾母对兄弟三人说:“咱家往回就苦苦吧,你们弟兄三个也别害怕,只要你们勤劳,往后的日子会慢慢地变好的。”一九八一年的秋天,大宝在三十岁时,终于娶了如今的大嫂。二宝、三宝初中毕业后也拜师学了木匠。随后,二宝、三宝做起了室内装潢,然后各自盖了新房娶了媳妇。三宝心中清楚,如今自己的生活还算可以,自己住的二层小楼也是他和善良贤惠的媳妇桂香二人辛勤劳动建起来的,这与大哥、二哥没半毛钱的关系。兄弟三人各自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可他们的亲娘贾母仍然单住在那个四分五裂的老房子中。三宝是个心情中人,他和桂香商量好,在自己的小楼东侧为母亲盖了两家小平房,说是先让母亲单住,实际上贾母是和三宝、桂香住在一起。三宝想到这些,不经摇了摇头。时间过得飞快,就在大宝、三宝准备给母亲办理出院的那天,医院,桂香突然对三宝说:“我总感觉下身不舒服,你就带我找医生查查吧?”一番检查后,医生说桂香患的子宫肌瘤,建议她马上手术。医院陪护桂花,贾母先回到哥哥大宝家中调养。当三宝和媳妇桂香回到家中,却意外发现大哥已经外出打工走了,更让他恼火的是母亲又回来单住了。三宝怒火中烧,他在电话中将哥哥大宝好一顿臭骂。亲戚们陆续前来看望贾母,三宝买菜,桂香接待。亲戚们在时,桂香笑容可掬;亲戚们走后,桂香便沉默不语。任凭三宝怎么来哄,桂香总把脊背和屁股对着他。一个月后,医院化疗。三宝无奈,只得再次打电话让大宝和二宝都回来,三宝当着桂香和两个嫂嫂的面说:“医院化疗,我们弟兄三人每人负责五天的陪护,每家必须再交两千元给母亲治病,等化疗结束公开算账,多退少补。”那夜,家庭会议是在三宝家开的。一开始三宝就好像一个人在唱独角戏,三宝说,我先把母亲前段时间的花销公布一下。当说到家中来人买菜用掉80元时,大嫂在一旁插嘴道:“怎么就刚好花掉80元整了?那天姑父来,我还从家中拿来了20个鸡蛋呢。”三宝吃惊地拿眼睛去看大嫂,然后记上了这笔开支。此时老二媳妇在一旁说道:“你们招待客人让我们平均摊钱就不合理,但凡亲戚来看婆婆也都不空手,亲戚们给的钱和东西怎么安排啊?”老二媳妇的一席话顿时让桂香撅起了嘴,桂香愤愤地批评三宝:“就你爱管事,你把娘这次看病的钱给他们算清楚了,以后娘看病就应该交给大哥负责。”说着桂香躲进了房间,接着从屋里隐隐约约地传出“呜呜——呜呜——”的哭泣声。此时,大宝低着头不出声,二宝靠在门旁只顾抽烟,三宝叹了口气说:“我媳妇桂香说的也对,正好大哥这次少给两千元,下次母亲的化疗就请大哥负责吧。”大嫂听到三宝这么说,骂起了大宝:“我看你就来气,人家盖楼,你住平房,人家有钱说话响亮,你呢?我看你就是一个窝囊废。”说话间,大宝媳妇也抬屁股走人了。第二天一早,二宝给三宝送来两千元,说是工厂离不开。三宝让二哥把钱送给大哥,随后,三宝也给大哥送去两千元。大宝坐在桌前呆呆地看着这些钱,大宝媳妇此时将房门反锁,躲在房间哭泣。俗话说的好,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这话一点不假。忽然,大宝嗅到一股刺鼻的农药味,他一声尖叫:“快来人啊。”大宝一脚踹开房门,三宝立马赶来摇响了大哥家的铁牛,大宝背起了媳妇,二宝抓起大桌上的钞票,他医院奔去。大宝媳妇喝的是百草枯,幸亏喝的量少,医院抢救及时,因此才捡回了一条小命。大宝媳妇得救了,可给贾母治病的四千元却没了。二宝俩口子既没来看二嫂,也没和贾母打招呼就走了。贾母又回到了三宝给她盖的那两间小屋里,当她得知大媳妇寻死这件事情时,眼角流下了心酸的眼泪。大宝给三宝送回了那四千元,他揉搓着那双猩红的眼睛,对桂香说:“我不能在家陪护娘了,我必须出门赚钱,我的那份钱就请你们先垫付一下吧。”夜晚,弱弱的月光挤进了门窗,三宝呆呆地瞧着大哥送来的钞票,眼角噙着泪花,他问桂香:“这可咋办啊?”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桂香才用那份弱弱的声音对三宝说:“三宝啊,你赶快把日用品准备准备吧,明天医院。”淡淡的月光下,三宝轻轻地把媳妇桂香搂在怀中。体内的灯盏⊙李海君李海君,70后,贵州毕节人,警察,有作品散见《中国文学》《贵州文学》《贵州都市报》《诗歌周刊》《三亚文艺》《普州文学》《贵州作家》《北方文学》《西部文学》《山东诗人》《三亚文艺》等报刊。笃信诗文如水,濯洗灵魂。每个人的身体里都有一盏心灯,有的人心里灯火通明,照亮自己前行。有的人,灯火昏暗,在路上磕磕碰碰、冒冒失失,勉强挣扎。有的人油尽灯灭,盲目无措,毫无底线,找不到生活的方向。体内的那盏灯得靠自己去呵护,添上灯油,拨亮心灯,让光亮照亮自己的灵魂,让这光透过一切,回首检视我们来时的路,照彻我们前行的方向。题记——一凌晨,之前还淅淅沥沥的小雨逐渐变成了哗啦啦的中雨,透过窗户,小丝瓜看见昏黄的路灯在雨中显得更加暗淡。偶尔跑过的夜车不知道载着一个什么样的灵魂,一路拖着着朦胧的尾灯,呼啸而过,渐行渐远。熬了一晚上,惺忪的眼睛有点睁不开,要不是有那两个小傻瓜男生还在线,不住的给她送小礼物,她早就想睡觉了。脱掉紧绷了一晚的那件自己最爱穿的粉色修身小短裙,电脑还开着,透出的光一闪一闪地像还在延续着暧昧和挑逗。小丝瓜需要去洗个澡,顺便把妆卸掉。以前都是出门才化妆,现在在家也得化,操!还化得那么妖艳夸张,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了一个妖精的影子,呵呵!这还是我吗?刚刚脱掉内衣,泛着淡淡惨白水垢的莲蓬头里喷出的前一段冷水还没流完。“叮咚!”“叮咚!”丢在床上的电话响起了 半 夏原始ID:gh_fe1acb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个上一篇下一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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